一个微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乌白望过去,那个眼镜男斜倚在门上,眼睛含笑的耍着无奈,身旁的人立马起身了。

众目睽睽下,眼镜男就整个身子压在温凉的身上,那只手居然还有的没得摸他的肩!

两个男的要不要这么亲密又不是gay,乌白心里翻了个白眼,将刚刚帮他夹的牛肉夹回来,一口全吃了。

眼镜男坐到了一直空着的上位,温凉立马就把准备在一旁的碗碟放到他面前,又给他倒了一杯酒,自己举起一杯笑意盈盈,“学长,许久不见,我先敬你一杯。”

说完两个装满黄色啤酒的玻璃杯一碰发出轻响,两人相视一笑饮尽。

紧接着又是其他的几位部长敬那个眼镜男,然后又是干事轮流来敬几位部长。

似乎大学的酒局都是这样模仿社会应酬的幼稚把戏,乌白不感兴趣,这些事情他从7岁就开始了,到如今已经成为一种习惯和厌烦的存在。

他今天到这里来不是陪着几个部长玩这过家家的一套,他只是想让小白脸醉。

但似乎……面前的酒瓶空了七八个,那人似乎还清醒得很?

这么能喝的吗?

乌白感觉自己已经有点多了,全身感觉轻飘飘的,似乎思绪放远,心中任何一点细小的情感也被放大。

温凉正在陪许松聊着,突然肩膀一沉,一颗毛茸茸的脑袋靠了上来,微热的脸庞还似有若无的蹭着他的脖子。

转头看过去,那一双熠熠生辉的黑眸此刻充满迷离,半睁着,显得特别慵懒又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