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下去!”皇帝甩开纪嬷嬷,指着周围的宫人,“你们都给朕退下!”

宫人们面面相觑,看向王太后。

“怎么还不动?朕是皇帝,还是王太后是皇帝?”皇帝反问。

宫人们不敢言,连忙退下。

殿内很快就只剩下了皇帝、王太后和娴妃了。

王太后僵着脸,许久,道:“哀家见你没有临幸过后妃,一时心急,只是命人准备了助长气氛的果酒,原本想让娴妃送去崇德殿与你共进晚膳。”

“不料陛下去了灵芜宫,是哀家没想到的,可你说娴妃下毒,那是根本不可能的,陛下喝多了,跟淑妃情到浓时行了房,这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怎么能说是哀家和娴妃下药呢。”

王太后找了个借口,左右那焚情散无色无味,他们三个人喝光了那壶酒,没有了物证,口说无凭,也就没有办法了。

皇帝阴沉着脸,冷眼看着亲娘撒谎,心中悲凉万分:“朕说你们下药了吗?”

王太后:……

他警告道:“你最好不要动秦太后,除非你想把王家搭上。”

王太后一下子火大了,厉声喝道:“她在你心里就这么重要吗?!比生你养你的娘亲还重要?!”

“哀家才是你的母后!你上来就是兴师问罪!”她咄咄地问,“她秦嫣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她找了野男人解毒让你不开心了?这样一个水性杨花的狐媚子也值得你跟哀家翻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