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五一过完,距离季宵焕去英语竞赛只有两天了。

一想到季宵焕马上就要离开他十天,况穆这个双休日在家里就开始忐忑不安,他坐也坐不下去,晚上睡觉的时候就算紧紧抱着季宵焕也睡不着。

他又开始想要他哥和他做那件事情。

这种欲望一旦产生就如同海浪一样波澜不尽,一浪又一浪的打在况穆的心上,闹的他怎么都不安生。

这天晚上季宵焕吃完饭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况穆坐到季宵焕的腿上,喊了一声:“哥”

季宵焕目光注视着电视,很自然揽过了况穆弧度微弯的腰侧。

况穆就手臂攀缠着他哥哥的脖颈,红着脸仰着头技术拙劣的亲吻着他哥哥,还没有吻两下就自己先挺不住腰了。

他软在季宵焕的怀里,将脸蛋埋在季宵焕身上,喘息了向下,声音闷闷的对季宵焕说:“哥,我好像得病了。”

季宵焕的手一点点的抚摸着况穆的肩胛骨,问:“什么病?”

况穆说:“我在网上查了查,有种病叫分离焦虑症但是上面又说得这种病的都是小孩子,哥,你说我怎么会得这种病啊”

季宵焕目光依旧望着电视,他吻了吻况穆的发顶,没有说话。

况穆又说:“哥,等到这次竞赛后,我就跟着你,你去哪里就带着我去哪里好不好”

这句话况穆天天都在说,他就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复读机一样,重复着说不让他的哥哥离开他。

季宵焕手一下下的抚摸着他。

况穆又仰起头问季宵焕说:“哥,我们做好不好?后天你就要走了,我们会有十天见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