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一这样说,况穆便不说话了。

季宵焕辛辛苦苦给他约得号,他肯定不能不去,并且他现在和季宵焕的关系刚刚缓和了一点,他还挺怕季宵焕生气的。

现在是上午九点四十,还有二十分钟他就要被推进去打麻药了,况穆洗漱完坐在床上一直望着大门处发呆。

护士看穿了他的心思,笑了笑说:“你在等你哥哥啊,你哥哥还是高中生吧,他现在肯定在学校上课,应该是来不了。”

况穆他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可还是耐不住的抱着一点渺茫的念头,想要再等等看。

他一直等到了十点,护士将况穆带进一个病房里,季宵焕还是没来。

做检查的病房里面坐着两个男医生,一个女护士。

护士先给了况穆一小药,况穆拧着眉头将药灌了下去,嘴里泛起一股酸麻,一直麻到了他的喉咙里,接着男医生拿着针管走了过来。

况穆害怕打针,他看了一眼针管,闭上了眼睛,胳膊忍不住发抖,女护士按住他的胳膊,柔声的说:“放轻松,一下就好了”

一阵刺痛后况穆渐渐没有了意识。

无痛胃镜的过程很快,十几分钟后,况穆被小护士推醒。

他睁开眼睛,只觉得头脑昏昏沉沉的,于是况穆晃晃了脑袋,慢悠悠的从床上坐起身,护士想要扶住他,却被他缩了缩胳膊躲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