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晏亭把他抱进床上,抽出被子盖住他的下半身, 帮他扣好在楼下解开的纽扣。

随后,温晏亭搂住他的脖子,呼吸中夹杂着些酒精气味,轻吻在下颌,“睡吧,晚安。”

温晏亭直起身往浴室走。

逐渐安静下来的苏迟团在被子里,懊恼又泄气。到底是他不行还是温叔叔不行?都这样了还能停下来?

苏迟用枕头盖住头,可心脏依旧扑通扑通的,好烦。

昨晚苏迟没来由地生闷气,直到半夜三四点才睡着。

早上不到九点,保姆张姨就来敲他卧室的门。

“小苏先生,门口有个人我瞧着奇奇怪怪的,是报警还是联系温先生啊。”

闷在被子里的苏迟探出脑袋,打了个哈欠,“等我我看一下。”

苏迟的手机连着家门口的摄像头,揉了揉眼睛,开机后点开看监控录像。

看到摄像画面中使劲按门铃的人,苏迟甚至怀疑,要不是按钮质量好,根本抗不到现在。

“阿姨您请他进来吧,他是我朋友。”

苏迟换好衣服从下楼。

前段期间,梁丰被学校安排为期两个月的全封闭性训练,训练期间一切通信设备全被中断,自然也没办法联系上他。

苏迟有预感暴风雨即将来临,但他现在只想知道,在安保体系这么完善的高档小区,梁丰是怎么进来的。

“你又翻墙了?”苏迟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果汁饮料,递给满头大汗的梁丰,“没把墙弄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