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少爷, 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陆屿望着那几束满天星开了口。

江垣将视线移到了陆屿身上, 他问：“什么问题？”

“你是不是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了？”

江垣点头：“你知道？”

“我也闻不到其他人的信息素, 别人也闻不到我们的。”陆屿说，“我问过好几个人了。”

江垣捕捉到几个字：“你给别人闻自己的信息素？”

陆屿嘴角微微上扬：“江小少爷这是在吃醋？”

“醋你妹。”江垣捏了捏自己右手食指的骨节，他怎么可能吃醋, 不可能的。

“好了，不逗你了。”陆屿收敛了笑，转正话题，“方鹤怎么会知道你分化成了oga？”

肯定不会是江垣自己说的，蒋新杰也不可能，那方鹤又是从哪里知道的？

江垣摇了摇头道：“不清楚。”

他对方鹤了解得并不深，自从初中发生了那一档事之后，江垣就把关于方鹤的所有联系方式都拉黑删除了。

“我跟他，”江垣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初中就认识了。”

初二那年，江垣甚至不想去回想，一想就感觉有些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