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红梗着脖子道:“是,这些年你一直都没有提起过她,但是现在不是她女儿来了吗,还是个大学生,当然就想起她了,还有这个银镯子,你娘为什么还在你们离婚了之后把银镯子给她不给我,是不是在你们娘俩都心里,我从来都不是你们老赵家的儿媳妇?”

听到陈玉红提起去世的母亲,赵爱国本来已经稍稍平复的内心又激动起来道:“你还好意思提我娘,我娘为什么把镯子给她不给你,你难道不知道原因吗?我问你,我娘活着的时候你跟我回家见过她一面吗?你照顾过她一天吗?

陈玉红,想想我是怎么对待你娘家人的,我觉得我做的够好了,还有媛媛,她从小是在我们家长大的,你大姐可一分生活费都没给咱们。

在你们老陈家眼里我t是不是就是个大傻子、二百五,免费给人家养闺女,到头来自己的女儿在乡下吃苦受罪。”

“这些年我为了不让你多想,怕你不高兴,没给雨笙打过一个电话,写过一封信,更不敢提把她接到城里来,原来这一切在你心里都是我好欺负是不是。”

说罢赵爱国翻身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其实相对于这些年陈玉红一直没有给赵雨笙寄抚养费,他更在意的是这些年一直被陈家玩弄于股掌之上。

第二天一大早赵雨笙是被吵醒的,赵雨笙睁开眼睛,将窗帘拉开,看到一个圆脸的萌妹子,原来是最后一个舍友到了。

“不好意思,把你吵醒了。”王萍有些抱歉的说道,“我是王萍。”

赵雨笙摇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已经大亮,道:“没关系,正好我也该起床了。”

赵雨笙与王萍说着话,宿舍里的其他人也都陆陆续续的醒来。

大家相互认识之后,崔艳突然说道:“今天下午要开班会,我估计要选班干部,我想竞选班长,我们都是一个宿舍的,可一定要支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