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不在乎你,连骂都懒得骂,揍你我还嫌我自己手疼呢。”
“你平时这么聪明,关键时候能不能动动脑子?”
秦烬苦笑了一下。
“对不起。”他小声道,“对你,我总是不知道怎么办,也不知道怎么说。”
“做得不好,我都认,也都改。”
我心中五味杂陈。
我对他……又何尝不是总无可奈何、毫无办法。思虑太多,行差踏错,笨拙到不像是平时的自己。
我最终还是留下来陪秦烬一晚,并答应他明天一早,我就给他去办出院亲自接他回家去。
尽管我们一道躺在一张还算宽敞的床上,但他粘我粘得实在太紧,那胳膊勒的,让我简直没法呼吸了。
这还怎么睡啊?!
我挣扎着反手拍了他两下,也没注意,动作稍微大了点。
秦烬求饶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哎,宝贝,痛。”
我生怕刚才拉拉扯扯间碰了他的伤腿,立马僵住不动了,紧张地询问道:“真的痛?”
秦烬又笑,声音听起来反而很高兴,说:“没有。”
我扶了扶额,血压顿时急剧升高。
干脆把他丢这儿自生自灭算了,什么玩意儿,真不想管了。
他在黑暗中低低地说:“你别再走了。”
我默了一会儿,答道:“我没说要走。”
回应是腰上环着我的手臂又更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