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他没有多说。
我笑了声:“的确像是你会做出来的事情。”
“你如果想我戴耳钉。”秦烬说,“我可以再去打。”
我有些惊疑,未曾想到他会询问我的意见,我原本下意识想回他一句“倒也不必”,却又咽了下去,内心莫名开始对这个提议蠢蠢欲动。
我确实喜欢他戴耳钉的样子,最初纯粹是因为觉得很符合他的气质,就好像绝世名画上面那独独一笔画龙点睛一样,让他整个人都添上了最生动最出彩的一抹亮色,令我见他第一眼一瞬间就觉得无比惊艳。
而如今,“他为我打耳洞”这件事本身却也多出了另一层意义。
将穿孔的权力让渡给另一个人仿佛一种对对方归属臣服的暗示,就好像这样,他身体中的一部分就永久地留下了我给予他的记号,终生不灭。
我光是如此想着,便觉得有些心动,而且说实话,我也的确想看看他重新戴上耳钉的样子。
于是我说:“好。”
“找个时间带你去。”
我们回到家,我眼尖的发现桌子上还摆着几碗用保鲜膜盖好饭菜。
秦烬没什么表情地解释道:“烧多了,没吃完的。”
“哦。”我在他的侍候下换好拖鞋,没多问。
“怎么还剩这么多呢。”我说,“那放冰箱吧,留着明天中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