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从兜里掏出打火机的手顿了一下,满头雾水。
我怎么了吗?
我跑到卫生间,仔细端详着自己那张早已看过无数遍的脸,与平时没什么区别,西装革履,衣着妥当,一副很商务的样子,只是因为睡眠不足,眼下似乎产生了淡淡的并不明显的乌青。
对着镜子左看右看,实在瞧不出什么,我疑惑地回了办公室。
倒是周怡进来的时候也提了一句:“陆总,您今天看着有点不一样。”
我奇怪地问:“哪里不一样?”
她说:“不好形容诶……,呃,可能是变得比以前更有魅力了吧,刚才我路过看到好几个新来的小姑娘对着你脸红呢。”
我有些无语地听她拍我马屁。
这算什么,我又没去整容,难道还能换张脸不成?
我表示百思不得其解。
尽管我已经用平生最快的速度在处理堆积下来的事务,但还是焦头烂额地忙到快晚上的时候。
总算结束了,我靠在椅背上伸了个懒腰,落地窗户外,万丈高空下,地底已然亮起了万家灯火。
我打开办公室连通里间的门,正打算去叫秦烬回家,只见半明半暗的光线下,秦烬此时正躺在沙发上,阖着眼,像是睡着了。
他的长腿长脚在那张不算宽大的沙发上显得十分局促,无处安放地交叉叠放着,手肘垫在脑后,微微侧着脸,整个人姿势看起来就不太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