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西裤脱下来扔在地上,撅着屁股露着光溜溜的两条腿翻抽屉,不成想秦烬走了没多久,竟然这么快就折返回来了。
我转头睨了他一眼,见他将药片和一杯水搁在床头柜,停在我身边,问:“你要找什么?”
我还尚未来得及回答,就被他揽着腰从地上腾空抱起来放回床上,整个动作异常自然,我整个人都懵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
他接替了我的位置,从抽屉底下拿了条浅灰的宽松运动棉裤递给我。
“感冒了就好好休养,别再着凉。”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觉得秦烬今天特别特别地不正常,那种脑子被枪打的不正常。
“别再着凉”这种怪里怪气的话,竟然会从这位不可一世桀骜不驯的大少嘴里吐出来,我甚至觉得自己像是还在做梦。
干什么啊?他这是在关心我吗?
心中莫名一团乱麻,我拎起地上的西裤扔在他脸上,满脸暴躁地命令道:“去洗。”
“哦。”秦烬没什么起伏地应了一声,抖开了裤子,似乎在检查什么,视线停留在裤缝中间来回梭巡,然后问,“哪里脏了?你后来睡着了又干什么了?”
我:“……”
我真的很不想继续和他说话了。
“滚蛋。”我冲他嚷道。
吃完药,还有些头晕,但不想继续在床上赖着,我慢悠悠地晃出来,秦烬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房子大偶尔也有些坏处,比如我要寻他,隔着墙板吼一嗓子他估计都听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