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母亲吧？”陆谨泽道，“她是个偏执的人，我从小随她长大，在情感表达方面或许会有些……迟钝。”

“当然，我并不是在为自己开脱，”陆谨泽很快道，“只是我，有些话还是要对你说清楚，免得将来落到无可挽回的地步。”

江祈道：“那……我来问你？”

陆谨泽点头：“知无不言。”

“你那时候去y国，是因为觉得我不喜欢你，不看到你？”

“我不知该如何面对，”陆谨泽垂眸，“你大三那年，我去你们学校找过你，那时候你在学生会，他们都在说你和秦培岚的事，那时你快和我结婚了，我后来也没有勇气问你，你是否真的愿意和我成为伴侣。”

“我和你结婚……确实一开始不是出于我自愿的，谁都有中二期，我那时候觉得牺牲婚姻，能换回我要的东西，那已经很不错了，所以就算你当时问过我，我也不会向你提出异议。”

“而且，你总是话这么少，说实话确实有些让人难以猜测你的心思，不过我现在已经习惯了，”江祈笑笑，“我不觉得你这样有哪里不好，人都不是十全十美，有缺点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江祈顿了顿：“说到我和秦培岚的事，我和他怎么了？”

“他们说……你的家人拆散了你们两，原本你们可以在一起，却忽然得知你要结婚，秦培岚当时在场，斥责了他们，让他们不要再提起这件事。”

“后来我有事走了，本回头再问一问你，不过……错过以后确实没有再提起这件事的勇气。”

“那你现在怎么提起来了？”江祈问。

陆谨泽抬眸看他。

“我和他真的没什么！”江祈道，“我发誓。”

他举起了一只手：“你说的那个时候的事，我不记得了，但我猜，可能是有段时间学校里有活动，老师让我去学生会帮忙，他们人都是随便找的，逮着谁是谁，我和蔚临都去了。我真的不记得我和秦培岚那个时候有什么多余的交集……或许有我也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