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月光透过纱帘洒进房间,一片寂静里,朝行雨听见傅柏生有些沉的呼吸,一下一下在他耳后清晰。

衣领从身后被拉开,修长的脖颈后有段微微突出的骨痕,傅柏生倾身,干燥温热的吻隔着皮肉轻轻落在那块骨头上。

低沉的声音贴在耳边,微震着响起:

“爱你,好梦。”

朝行雨在黑暗里眨眨眼,蜷着身子被身后的男人搂进怀里,一大一小嵌在一起,好像生来就完美契合。

“嗨呀,系统,”朝行雨扬起嘴角,悄悄地笑了,“他好会呀……”

朝行雨二十岁生日前一天,姜壑半求半哄,把人从傅家别墅里要了出去。

“我明天要跟着队长出市,没法回来给你过生日,我们太久没见,上次你匆忙就走了,还没来得及好好聊聊天。”

姜壑脱了外套坐下,即使是休息日,这人也穿着警服。

察觉到朝行雨的视线,姜壑爽朗地笑了,解释道:“菜鸟都得穿警服。”

“菜鸟不会才读一年警校就被调去实习。”朝行雨不买账。

姜壑继续笑,一边点菜一边把这事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