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像看见什么奇异景象,朝行雨发出一声感叹,“姜壑,你的眉钉,结霜了!”

“是吗,结霜了啊。”姜壑把话重复一遍,哄小孩似的。

朝行雨伸手指戳一戳,结了一层白霜的银钉和冰块似的,“你不觉得冰吗?”

“不冰。”姜壑试着感受,“没什么知觉。”

那是因为冻得没知觉了!谁让你不戴围巾不戴帽。

朝行雨双手软乎乎扯着姜壑耳朵,嘴里的热气全呼在他耳后:“别乱动,我给你吹一吹,暖暖就好了。”

“噢……”

带着清香的热气拂过额头和眼睛,传来一阵一阵沸腾的麻痒,姜壑忍不住屏气,刚才还没有知觉的地方,现在敏感地几乎能感到朝行雨柔软的唇肉。

砰咚,砰咚,砰咚……

姜壑心里那点念头一旦冒出便压不住的疯长,他的理智叫嚣着停止,身体却控制不住地微微偏头--

刚好足够把眉钉连同周围的冰凉的皮肤挨在朝行雨微嘟起的唇间。

【他故意的。】系统声音冷峻,看得不能再透了,【这要是意外,我系统俩字倒着写!】

“好冰。”朝行雨抿起嘴,唇上一小块皮肤被那颗银钉挨凉了,过了一会儿,才小声抱怨:“说了别乱动,你怎么不听……”

“抱歉……”姜壑努力压制心跳。

两人间气氛变了,接下来的路程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