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限和陈佳驹都不是家里独苗,从小被家里人放养的,性格和卓越大不同,更直爽也更接地气,按卓越的话来说,那叫铁憨憨。

两人老早就觉得姜壑够“酷”了,只是碍于姜壑看起来脾气不好,再加上两人有些怂,一直没找到说话的机会。

这下倒好,朝行雨亲自组的局,姜壑好像心情也不错,两人便借着气氛开始要扯皮了。

“壑哥,你这眉钉打着,疼吗?”这是喝了点果酒壮胆,想要拉近距离的吴限。

“……不算疼。”

“哦哦,不疼的话我也想打。”

陈佳驹听了这话,不厚道地笑出声:“吴限,你要是敢打,你姐就敢冲到学校当我们面往死里揍你。”

“上次咱俩文身那事,你还没吃够苦啊?”

一旁的朝行雨靠近姜壑耳边,替他小声解释:“吴限家里从政,除了他家里都是党员,别看他那样,其实根正苗红的。”

他也喝了些果酒,白桃的甜味和淡淡酒味熏得姜壑耳朵发麻。

吴限二人还在继续皮,卓越嫌他们吵,催着菜品想拿食物堵他们嘴。

这饭菜上来,陈佳驹一看,全是红的青的椒,于是从中医上科普起辣椒对人的身体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