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害怕了吗?”他的声音带着一如既往的宠溺与轻哄,“我不会痛,你知道的。”

痛觉迟钝不等于不痛,林行雨清楚地知道。

“宝贝,你在哭吗?”

林行舟捧起他的脸颊,从一片透明的水光里看见了自己。

他牵走林行雨紧握着玻璃的手,将那块沾满鲜血的玻璃丢开,低头舔了舔林行雨手上的伤口。他的血和林行雨的血流到一处,温热着要烫化他的心脏。

“你是为我哭的。”

这么说着,林行舟终于垂下头,吻上他的宝贝。

林行雨被他搂着腰,不得不踮起脚来维持身体平衡,林行舟的吻得用力,碾开他柔软的嘴唇后便迫不及待地探进,直到两人都满嘴腥甜,多余的蜜水沿着林行雨嘴角滑落,又很快被林行舟侧头吻走。

这个吻好像永无止境,每当林行雨得以退开喘息,却很快又被他滚烫的呼吸侵占。

他曾以为林行舟全身上下都是冷的,后来才发现,原来林行舟动情后的呼吸、嘴唇、皮肤、血液统统都是烫人的。

流过泪的眼睛可怜地睁大,林行雨眼弧圆润,显得天真无辜。林行舟看着怀中的宝贝,竟感到片刻窒息。

“你的伤口……”两人靠在一起,林行雨能清楚感觉到那些温热的血液,他的鼻间不仅萦绕着林行舟身上的雪松味,还有无法忽略的铁腥气。

林行舟的血对他有着特殊作用,两人接吻时咽下的,现在闻见的,统统让他变得冲动。

“没有再流血了,别担心。”

林行雨被男人烫地像只煮熟后的小螃蟹,从头到脚连指头尖也红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