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跑了, 就算想问责也没有可问的。

唯一有点惨的就是陶正明已经退休的师父。

老爷子被宫斗退休都好几年了, 本来在社区里养鸟遛狗, 突然痊愈之后就受到了一波慰问, 问他是不是对省里有什么意见, 明里暗里都是暗示。

老爷子其实早就对省里的游泳队建设不抱任何希望了, 因为省里虽然在积极申办全运会，但是他们付出的实际行动少的可怜。

虽然他是很想为家乡游泳事业做出一份贡献的，但是这件事情在省里把那个药王教练请过来之后，他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说实话, 他觉得陶正明把李诺霜送走这些事情做的特别对, 虽然说也导致李诺霜受了一点波折, 但是总体结果还是好的。

老爷子在省里待了这么多年，对省里体育局这边的情况可以说是非常了解。

别说一向只能出天王天后的游泳项目，哪怕是在有传统优势的举重体操等项目当中，局里也不会积极地为运动员争取什么权益。

其实老爷子是非常早就提出了想要送运动员出去外训的。

甚至他都已经联系好了赞助商，赞助商愿意出一部分资金，分担一下省里的财政负担。

但是省里还是没同意送人出去。

因为省里觉得本省的苗子只有这个程度，哪怕外训之后也没办法赢过那些传统游泳省的运动员。

如果你一直只在国内进行培养，好歹还可以占一个本土纯血的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