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封辞的桃花眸则多是茫然，虽然他确实紧张了，但他不承认，而是轻飘飘地笑了，“你胡说什么？”

随即，他又端杯喝了口咖啡，他见萧侑的目光还在他的侧脸，忍不住瞥向他多问了一句：“你看着我干什么？你会心理学？刚刚观察出我紧张了？”

“你一紧张就会摸你眼下的那颗泪痣。”萧侑面对他重复了一下他方才的动作，“你应该很少紧张，所以没发觉吧。”

封辞抿紧唇瓣有点恍惚，他确实从来没有发觉这紧张时下意识的小动作，旋即他眼眸狡黠半眯，合理质问：“连我都不清楚我紧张时的动作，你怎么会知道？你该不会……暗恋我吧？”

萧侑脸颊突然胀红，这完全是被气的，他不可能告诉封辞他默默观察了他三年，暗暗对比了三年，但封辞这自恋狂妄的推测更让他感到屈辱。

“我不喜欢男人……”他错开被封辞集中火力盯牢的眼神，口干舌燥地喝下大口柠檬水。

封辞又抬手摸了摸泪痣，抿了抿干燥的唇瓣，也不自觉地端杯抿了口咖啡：“我就开个玩笑。”

萧侑的脑子飞快转动着，他可不想让封辞误会他暗恋，就算是开玩笑也不行，很快他就脱口解释道：“你上床的时候很紧张。”

封辞：“……”

他懵了，他不信，床是他的主场，他怎么可能会紧张？

萧侑不想他再纠结这个问题，又转移话题到封辞更感兴趣的地方：“陶稚约我明晚十点在盛庭酒吧见面，他要把我介绍给他的老板。”

封辞果然被这个话题吸引：“你不会真想去吧？”

“你说呢？”萧侑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