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救我、我不要、不要,救我,”周凌疯狂的抓着身下的床单,想要往前爬。

他哭的实在是太可怜,小巧的鼻头红通通的,发烧高温让他白皙的皮肤变成了粉色,

抓着床单的手,都要把他指甲给弄断的节奏,樊塑丞无法的只能暂时的停下动作,把人裹在被子里面哄。

边哄脸上深情边软,这小东西实在是闹腾的厉害,哄到最后‘乖宝,乖宝,我救你’都说了出来。

周凌哭的累了又睡了过去,樊塑丞又把手套带上,找了一点儿润滑的东西开始动。

在那处地方坚持的轻轻按揉,直到能放松的那药放进去才好。

而他自己也是一身热汗,下身胀痛,只好去了外面透气。

樊塑丞再外面接了个电话,不过才十几分钟的时间,刚走回病房那边,就听到了吵闹声。

“你怎么会没有钱,你能住这么贵的病房,还是!,我们是到了半辈子血霉跟你们家是亲戚!

你两个舅舅,三个姨娘五个家庭,因为你爸你妈因为你们全家,我们全部过的不是人的日子!

那些催债找我们屋里去闹,我跟你说周凌,你家再这样不要脸!惹急了我去给你下耗子药去!”

“舅妈……,拜托你照顾下我妈跟妹妹,我、我会想办法的,”是周凌的声音弱小的都听不到了。

“最后一次,周凌,最后一次!”

不一会儿从病房里走出来几个火气十足的人,三个妇女,两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