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陆秦看着他笑，“子弹放完了，对你造不成威胁了。”

“……”苏城北意识到他说的“子弹”是什么，不由面红耳赤，不敢看他。

“几点了？”陆秦坐下，掏出手机看了看，“快两点了。”

“下午还要上课，真烦。”陆秦抓了抓微湿的头发，一脸不耐。

“你不喜欢上课？”苏城北有些奇怪，平时见他上课那股热乎劲，无法想象他居然不喜欢上课。

“不喜欢。”陆秦拉了他过来抱着，“我比较喜欢你。”

苏城北听了，心又砰砰乱跳，半晌，才咽了咽口水，问：“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好看啊，长得白白嫩嫩的。”陆秦脸在他脖子磨蹭着，“班里的女孩子都没你白。”

“你喜欢白人么？”苏城北听说陆秦是出国留学回来的，不由问，“他们都很白。”

“那不一样。”陆秦道，“我还是喜欢自己人。”

“你都跟多少人睡过了？”苏城北想起陆秦付钱那熟练样，忍不住问。

“不知道，”陆秦埋在他肩窝道，“没数过。”

“……”还用数，那得有多少？苏城北感觉他跟陆秦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他怎么可以肆无忌惮地做那种事？都没人管么？他的父母不管么？

“好了，去学校了，”陆秦说着放开了他，站了起身，“再磨蹭要迟到了。”

陆秦的怀抱离开了，苏城北的心骤然空了一下。他跟着站了起身，愣愣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