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这是头一次。”陆沉略一思肘,“这么说这蛀牙已经长了很久了——你一个牙医之前也没发现吗?”

他无端开始埋怨起别人,隐隐有犯浑的兆头,一抬眼便发现傅言川神色复杂地看着他。

陆沉:“?”

傅言川:“我没事盯着你牙做什么?”

陆沉:“……”

“可是……”草大爷不依不饶。

“可是我吻了你这么多次,竟然也没发现什么不对?”

傅言川主动帮他把话头接过来,说完自己也觉得好笑,“吃亏的好像也有我一份。”

陆沉:“……”

这死洁癖。

“之前跟你说过了要少吃糖。还有过年的时候,卧室里那堆零食……”傅先生心平气和:“你自己说,招来了多少老鼠。”

“你不是留纸条说他们跑了吗?”发觉攻势转移,他十分不服气。

“跑了?我说什么你都信?”他从手边拿起一件陆沉没见过的工具,支楞起来,“那是我当晚趁你睡着去下的药,药死的。”

“你!你竟然这么残忍!”

傅言川挑眉,饶有趣味,想看他接下来还能乱扯些什么。

陆沉没想到他竟然会翻旧账,又怕万一惹了他能硬生生将自己也药死,渐渐没了气焰。

见他吃瘪,傅言川藏在口罩下的嘴角没压制住,往上轻轻抬了抬。

陆沉捕捉到他无意间弯下的眼睫,瞪大眼睛:“你还笑我?!你唔——”

“好了。”傅言川伸手掐住他的嘴。

可达鸭拼命反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