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女儿审视女婿的语气令他自己都别扭地顿了顿,正色道:“不行,跟他断了。”

“不断。”他想也没想。

傅远山痛心疾首:“可同性恋就是病啊!你怎么能沾上这种害人的东西!”

“病?您是看着我长大的,您觉得我有任何缺陷吗?”

傅言川听到他的斥责心里有点难受,“而且既然是病的话,我怎么没见医院开设一个矫正同性恋科。”

“您不能因为走这条路的人少就不敢承认这是没问题的。同性恋不会害人,一味受到质疑厌恶才会。”

“怎么不害人?”傅远山反驳,“每年得艾滋病的同性恋患者有多少你不知道?这个群体分明就是病毒携带者!”

“艾滋病传播的途径是什么?”傅言川反问。

傅远山气不打一处来,“废话!我能不知道?”

“所以您看我是那样的人吗?”

不是,当然不是。

傅言川的素养让他从小洁身自好,而且本身又有洁癖,他根本不可能染上艾滋病。

傅远山找不出反驳的话,只好扯到故事的另一个主角身上。

傅言川轻描淡写道:“他还是处?男。”

傅远山停顿了几秒钟:“他多少岁来着?”

“二十三。”

“这么惨——啊不是,这么干净的,确实也不好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