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闻是真的好闻,雪松的清香给人以优雅迷人的气质,用在傅言川身上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一闻就不是什么便宜玩意儿,陆沉心道。

但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往他身上蹭呢?

喝多了,一定是酒精的问题。

然后呢?

后来到车上他好像是哭了,还硬抓着傅言川倾诉了一大堆。

想起自己在室友面前鼻涕横飞眼泪纵横呜哇乱叫的样子,陆沉发觉世界是真的跟他有点八字不合。

他深吸一口气,累觉不爱。

这不是第一次了。

自己怎么就不受控制,喝醉后老爱把这些东西跟别人说呢?

还哭成那个样子,差点都背气了,多丢人啊。

这头陆沉还沉浸在自我厌弃之中,那头掐着时间来给他送蜂蜜水的傅言川就来了。

前者听到把手转动,羞愤难当,把被子往头顶一蒙,连忙闭上眼睛装睡。

并在心中洗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傅言川刚进门就看到床上拱起一坨,还把自己捂得严严实实,一点缝隙都不留。

他默默在心中叹了口气,进屋将蜂蜜水放在床头柜上,屈起食指把被子挑开一条缝透气。

收回手本来准备出卧室的傅言川动作一僵,随后忍不住心里暗笑。他无意间瞥到陆沉红透的耳尖后就什么都明白了。

傅言川没有选择让他当场难堪,而是温和地提醒:“蜂蜜水我给你端来了,要是醒了就喝点散酒。”说完他就抬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