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了。”

白秋绪轻叹了一声,脸上很是复杂。

白氏世代奉澹台为主,忠心不二。

却也正是因为这样,她的孩儿自小就没怎么体会到过亲情,最终成了那清冷不好接近的样子。

好在,后来遇到了凝儿,才算是给他解了封。

“走吧!”

白秋绪穿好衣服,当先出了房门。

白秋绪的卧房现在已经改成了一个套房。

原本的外间改成了一个客厅和一个卫生间。

客厅的一角还弄了一个小型的吧台,吧台后面是她的酒柜,现代气息十足。

此时白暮商正坐在一张单人沙发上等待着。

白秋绪立在门前看了他好一会儿,“商儿!”

“母亲!”

白暮商回神,起身给白秋绪行了礼。

“坐吧!”

白秋绪扶起儿子,坐到了离他最近的地方。

“你这么晚来,可是白宿长老他……”

“是!长老已经驾鹤西去了。”

白暮商的语气听着很是平静。

但白秋绪是谁?她怎会看不出儿子心里的悲切。

“后事可安排好了?”

白宿虽然是白秋绪的三爷爷,但其实接触很少。

白秋绪还没出生,白宿就已经进入了秘地成为了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