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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裴星赶在丁晚睡醒之前到家,将红豆粥小心盛到锅里,一切都收拾妥当之后,他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

和丁晚一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地还有醉得一塌糊涂地连翊。

昨晚那些满怀心思的这总那经理一帮子乌合之众把他灌了个够呛,若不是他演技卓众,不然非得喝到救护车赶来接他不可。

只是醉酒倒还好,可他知道哪个祖坟被扒了畜生给他酒里下了春药,脱身之后还没消停半分,他便觉得一股热流涌向下身。

他怒骂了一声,立刻让司机往eden开,他摸出手机给梁殷君打电话。

君姐是个彻头彻尾的商人,无利不起早,在接到连翊的电话之前,其实早有一个钱多无脑的主儿出了平时三倍的价钱买下丁晚这一晚。

她一听连翊这般着急,顿时坐地起价——其实连翊之前经常光顾eden,他根本不是非丁晚不可,但自从他上次操过丁晚之后,便觉得这双儿要比他之前玩过的都要带劲。

最后不得已,连翊出了十倍的价格才让君姐答应去毁那位主儿的约。

从eden出来,连翊晕得更加厉害,司机把他送回家后,便径直扑到床上昏睡了过去。

醒来之后,连翊躺在床上缓了许久,才勉强想起昨天都发生了什么。

怪不得京信的老总一个劲儿地把自己妹妹往他身边推,原来是想趁着他醉酒将这碗生米煮成熟饭,只是那位没想到,他连家老二是个对女人没兴趣的死同性恋。

连翊使劲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捞起快没电的手机胡乱点了个外卖,从床上爬起来晃悠着去了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