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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晚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什么哭爹喊娘,他养爹死了,亲爹亲娘根本不知道在哪。这金主捏造事实也就罢了,还变着花样内涵他智力低下。

连翊醉得厉害,立在原地都止不住打晃,他拖着丁晚的下巴直愣愣地瞧了许久,才发现对方戴着口球,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他嗤笑了一声,又拽下丁晚的口球,再次问道:“还记得我吗?”

“记得。”丁晚如实回答。

“记得就好……也不算白费我推了酒局专程过来找你。”连翊撇着嘴巴抱怨,“那帮老王八蛋太难应付,抓不着我哥,就死盯我。我操他们大爷的!”

“这帮孙子往我身边塞人不说,还给酒里加料……”说罢,连翊便急吼吼地拉下裤链,掏出半勃的性器送到丁晚嘴边,道:“今晚你多受点累,帮我口出来一次,我再肏你。”

“不然……”连翊打了个闷闷地酒嗝,“我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

丁晚不怎么喜欢伺候喝得酩酊大醉的人,但这位金主却难得的让他讨厌不起来。更何况每次这位金主都包他整晚。

他往前凑了凑,探出舌尖勾了下正冒水儿的前端,只听金主嘶的一声,他已经将半硬的茎身大半含入,用唇舌紧裹,不快不慢地吞吐着。

“口活儿真不错。”连翊舒服地半眯起眼睛,右手虚虚按住丁晚的发顶,无声地怂恿丁晚再含得深些。

eden的“入职培训”非常到位,丁晚非常清楚如何最能撩动男人的性欲。不用连翊暗示,他便由着对方将全勃的性器整根送入,圆润的头部卡在喉头好几秒,丁晚才缓缓吐出。

深喉的快感对进入方不言而喻,连翊爽得直叫,他一把抓住丁晚的头发,不要命似的肏弄着丁晚的嘴巴。

直至丁晚被弄得满脸涨红,呛咳得几乎喘不过气,连翊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要怜香惜玉。他讨好地捏了捏丁晚的后颈,低声问:“把你弄疼了啊,那你还给我肏吗?”

丁晚不可置信地看向面前的金主,想起上次这位金主玩惯情场的浪荡模样——原来人喝醉了会变成这个样子吗——他顿了半晌,道:“给。”

“真好!”连翊喜上眉梢,俯身在丁晚发顶重重地亲了一口,接着又把阴茎送进丁晚口腔,“接着含,我保证不弄疼你了。”

金主这次的动作果真轻了不少,只是没过一会儿,尝到甜头后的金主就全然忘了之前的“保证”,将丁晚的嘴巴完完全全当成了镶在墙上的肉洞,肏得一下比一下狠。

丁晚也不能反抗,只能用尽花样儿伺候着,直至他两腮麻木得失去知觉,金主才舍得射出来。精液径直灌进丁晚喉咙,连吞咽的步骤也一起省了。

高潮过后,连翊的意识勉强恢复些许,他站直身子,手指勾起挂在丁晚脸颊上的精液再次送进丁晚的嘴巴:“都吃掉,一滴也不许剩。”

“……”这语气像极了玩过家家的学龄前儿童。

丁晚乖乖地将金主手指上的精液悉数舔净,又张开嘴巴给金主检查。

好不容易过了这关,没等丁晚反应,金主就踉踉跄跄地走到另一边,在丁晚浑圆的臀肉上重重地拍了一掌。

“啪”的一声,将丁晚的痛呼全部盖过,原本雪白的臀肉登时红了一片。

“接下来该肏你的洞了。”连翊径直将手指送入丁晚的女穴,毫无技巧地抽动几个来回,弄得丁晚不上不下,却又转而送进扩张好的后穴,“你有两个洞,先肏哪个好呢?”

听到金主醉醺醺地自言自语,丁晚哭笑不得地将脑袋埋进胳膊。可就在这时,在他肠道里作祟的两根手指像是找到了什么机关,绕着肠道内硬币大小凸起的腺体摩挲打转。

丁晚的前列腺极为敏感,快感一浪接着一浪地涌过,他爽得不能自已,紧紧握起的两只手也没了血色。丁晚终是抵不住快感的磋磨,不自觉地呻吟一声:“唔……好爽……”

“爽就对了。”金主傻呵呵地笑了一声,将埋在丁晚体内的手指抽出,换上再次勃起的阴茎,道,“那就两个洞一起肏吧。”

丁晚原以为金主这话只是不清醒的醉话——毕竟他有两个洞,金主又没有两根鸡巴——直至他发现金主肏了他后穴没几下后就将阴茎抽出,又立刻肏进他女穴的那一刻,他对这位金主醉酒后的下限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的两个洞都好肏。”连翊动情地粗喘着,一双大手用力揉捏着丁晚的臀肉,激动起来还会使劲拍上一掌,“真热,夹得也紧。”

“就上回把你肏得哭爹喊娘那个。”连翊捏着丁晚的鼻尖仔细打量着,“长得还挺好看的,用脑子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