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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丁晚便觉一股咸腥的液体扑面而来,大部分落入口中,剩下的四处散落,最远的已然滴在了他的锁骨中央。

连翊靠在墙边缓了缓,拉好裤链,从口袋里摸出一支烟点上。这烟味道不似常见刺鼻,仔细闻闻还有一丝薄荷的清凉藏在其中。

连翊抽了半支,餍足地看着被自己射了满脸的丁晚,道:“伺候得不错,什么时候我有空,还来找你。”

连翊作势转身,见丁晚不语,他又拧眉回身,右手用力掰开丁晚的下巴,道:“没礼貌,居然不和我说‘再见’。”

丁晚无奈,只能将口中的精液悉数吞下,扯着叫哑了的嗓子,朝着不知道在什么位置的金主道:“再见。”

连翊这才满意,他俏皮地吹了声口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回见!”

丁晚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待金主和君姐的交谈声渐渐远去,房门再一次被打开。

这次来得是裴星,丁晚不用想也知道——裴星每每都在客人离开后的下一秒冲到他身边,有一次还和一位等了许久的客人撞到一起,差点被君姐开除。

高吊了许久的四肢被轻轻放下,横在身上的隔板也被一块块拆除。裴星的动作一向轻柔妥帖,这也是为什么丁晚唯独不抵触他的触碰的原因。

褪下眼前的缎带,视线重回清明,第一个闯入他眼帘的便是裴星那双被泪水浸润过的眼睛。

丁晚累得连胳膊也抬不起,只无声地摇了摇头,示意对方自己没事。

裴星却不管,每次丁晚伺候“大鱼”,身子都会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他这是在替丁晚委屈,后者却麻木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