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是……”贺十申把对方那条还余留着体温的长裤扔下地板后,惊奇的发现,闻让后腰竟然有个刺青。

闻让立马翻身,不想让对方再看下去。

“你纹的这是什么,啊,让老公看看。”贺十申擒住对方的手腕,着急的用力把对方翻过去。

刺的是一只约莫十厘米直径的黑鹤衔梅,仪态孤立而志于破云直上。

“唔。”闻让有点痒。

贺十申指尖划过那个有刺青的地方,忍不住去多抚捻几次。

“纹这个疼不疼。”贺十申问。

闻让的身子抖了抖,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关于这个刺青,已经过了太久了,闻让都说不清为什么要纹了。

“那就是疼。”贺十申欲之难忍的吻了吻那朵梅花,“以后不许纹了。”

几件衣服堆成小山坐落在床头柜脚边,最后被一件浴袍盖上。

五月份的季节,红豆却提前熟了,温暖的环境促进了红豆的颗粒红润饱满。

贺十申也没打谎,他确实爱吃红豆。

别人种草莓,他种红豆,采红豆。

闻让那美丽的肩桥上四处无序挂着大小不一的红豆子,闻让伸出的指尖也被那没吃过食的牙贝咬住。

坦然相见分外眼红,闻让向来不与人亲近,对某些东西还是……缺少了一些尺寸的见识。

“哎,老公的是不是更……”贺十申在一小时内已经自称老公n次了。

诸如什么“老公看看”“老公给你擦擦”“老公好不好看”之类的狗言犬语。

人虽然上不去,但是男人向来不愿示弱,闻让也会不服,这种事情难道是凭大小定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