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抓小鸡这种小事情,实在是没必要到处说道。

回娘家不是啥大事,这钟氏虽然回娘家次数少,但一年也有两三次,但是背着这么多东西,可就罕见了。

村民纷纷感叹这老郑家日子是好过了,平日里他们要是打到这些猎物,恐怕自己都舍不得吃的,要送到镇子上的酒楼里卖几个银钱一些米粮。

而老郑家之前也和他们一样吃不到什么荤腥,现在打到这好东西,居然都不用上镇子上去卖了,而是送给亲家尝尝鲜。

也有人说,刚才那一头野猪就能卖不少的钱,这这些山鸡野兔的,自然就留下来自己打牙祭了,谁还能跟自己的肚皮过不去。

总归是,郑家日子确实比以前宽绰了。

人群中,有一双眼睛透着市侩又嫉妒的光芒,看着郑一夫妻走远,她也一溜烟地跑走,直奔了邻村。

一到目的地,这女子就扯开了嗓门喊道,“大哥,大哥啊!你家可是养活了一个不孝女!”

张贵眼皮子都没抬,抽着烟袋漫不经心地开口,“妹妹来了。”

旁边张贵的老婆刘氏打量了女子一眼,“姑奶奶这又是跟谁啊?”

这女子是张贵的隔房堂妹张翠,也就是郑家郑二媳妇荷花的堂姑姑。

虽然论起来是姑姑,其实都隔了几代了,算不上亲近。何况这张翠是张家长李家短的长舌妇,平时最好的就是搬弄是非,村子里没人待见她,更没人愿意和他们家多来往。

张荷花刚嫁到郑家之时,这张翠还仗着自己是姑姑的身份,想要欺负住了对方,再从荷花身上弄点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