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什么是我可以帮忙的吗?”萧念问。

自他离职军校后,兰溪也跟着离开进入军部。而萧念本来离职后该继续做副官工作,可厉返总不想让他操劳,那只笨狗用的方法就是晚上把萧念按在床上下不来,然后第二天一大早就遛去工作。

萧念又气又笑无可奈何,但厉返这样子确实把他纵的有些懒惰了,天天只抱着将军在沙发上打盹。

“哪有你需要帮忙的。”兰溪笑,“一切交给你老公和你哥哥不好吗?在家歇着就行,挂了。”

萧念无奈地放下通讯器,看向窗外。他真是被惯坏了,在家厉返不让他干活,去兰家兰家人把他当个宝贝,偶尔出门萧晟还操着心问他想去哪里玩,简直像是被含在嘴里怕化了的糖豆。

“呜汪!”

将军摇着尾巴过来,嘴里还叼着一捧花。这是他们今天的排练,本来已经给厉返准备了小小的生日会,但看样子最终也会被耽搁了。

“乖,放下吧,不用叼着了。”萧念摸摸他的头,“上将有事情要忙呢,今晚大概不会回来了。”

“呜嗷?”

冗长的句子将军听不懂,但他知道“放下”,便将花束放到萧念膝盖上。萧念摸摸它的头,他便嗷呜嗷呜地叫起来,像是在撒娇。

萧念带着那捧花,将蛋糕放进冰箱里,收拾好摆好的桌面。做完这些事他打开了电视,想找找今晚对灭门案的报道。

果然这件事已经上了头条,电视也在大肆报道。现在新闻频道是现场直播,记者语气急促地交代着现在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