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么就快些吧。”

厉返点头，于是萧念感觉到了厉返毛茸茸的额发擦过他的颈窝，而下一秒，锋利的犬齿刺入了腺体。

“唔……”

那种感觉很奇怪，那泥土的气息铺天盖地涌来。萧念的大脑几乎被搅乱，他几乎有一瞬间沉沦在那味道中，想要永远被那味道的主人所侵占。

但那种想法太危险了，在出现那种意识的下一秒，他的潜意识已经将他的思绪拉入最高警戒。于是萧念开始挣扎起来，他按向厉返的肩膀，试图将他推开。

“嘘，小念，乖……”

沙哑的声音落入耳畔，那是厉返的声音，带着轻声的呢喃。厉返并未强迫他，只是松了口，一遍遍摸着他的长发。

“不要怕，不要害怕……”

他一遍遍的重复着，安抚着怀中的oga。他们之间进行过很多次临时标记，所以他的信息素对萧念而言如同落入干草中的火星，只一点儿就烧尽了萧念全部的理智。

他的动作是那么温柔，而那气息是那么熟悉。萧念下意识开启的戒备终于慢慢放下，他小声地呜咽，推着厉返肩膀的手也变成了挽留。

“上将……”

“嗯，我在。”

他的吻落在萧念的腺体上，轻轻淡淡地，带着安心的安抚。萧念终于安静下来了，他趴伏在厉返的肩头，像只小动物般窸窸窣窣地，贪婪地蹭着厉返的颈窝。

这让厉返又一次想到在那冰冷暗河里的事情了，那时候也是不对的时间，他却升腾起了欲望。而现在也如那天一般，他的理智和萧念相差无几，也几乎被那浓郁的檀木香气掠去神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