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话,我相信。”瑞安边说边往后退,“那我先走了,我可不想在oga面前被你按在地上打。”

厉返抬手,算是给他道别。等到瑞安的身影消失之后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手,又看向窗边的萧念。

萧念似乎看完了那本书,正倚靠在窗台边上发呆。厉返过往并不是一个注重外表的人,他对自己的副官,在很长一段时间内的评价都是“很有毅力的弱小青年”。

但是他偶尔确实会察觉一些事情,比如几个下属经常会调侃,说o还是和他们这些糙老爷们a不一样。哪怕萧念和他们一起在血腥枯骨中打滚,站起来的时候也依旧优雅的像个贵公子;又或者在一场打了几天几夜的大战中,哪怕受了严重的伤,萧念包扎伤口的动作也永远赏心悦目。

“上将?”

他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窗边,投落的阴影遮住了阳光,萧念抬起头来。

他应当是在休息,但当他看过来时,厉返才察觉到他倚在墙边的身体脊背依旧挺直。似乎他学到的那些教育已经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无论何时何地都深刻地影响着他。

所以,究竟是他永远不会疲倦,还是那规则已经塑造的他连休息也是那般模样,厉返也无从得知。

但他知道的,却是那颗心陡然升腾出的一种陌生情绪,让他想要把眼前的人完全包裹,完全藏匿,让他想要把他捧在手心上。

“上将?您受伤了?!”

萧念拿上医疗箱,快步跑了出去。他抬起厉返的手,里面还有细小的白瓷残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