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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翘一眼就看穿他的心思,直接拆穿他,“说吧!到底什么病。”

“大夫说……是肺痨。”刘勋小声说道。

肺痨?秦翘蹙眉,以这个时代的医疗水平,肺痨根本没有办法治愈。何况,刘勋刚刚说了那人得肺痨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

“梁夫人,你能治吗?”刘勋小声问道。

秦翘冷哼一声,“在南燕,谁能治肺痨?”

这是一个没有抗生素的年代,她手中虽有药箱,但药箱里的药毕竟有限,治愈肺痨是个漫长的过程,如果不能保证今后都有药,还不如一开始就放弃。

“抱歉,是我病急乱投医了。”刘勋用袖子擦了擦额头上冒出来的细汗,“他是个有学识和抱负的人,若真的死于肺痨,真是可惜了。”

“或许,这就是他的命吧!”刘勋叹息一声,对着秦翘作揖,“今日前来,实在唐突,还请梁夫人和梁公子见谅。”

他带着两个仆人离开。

秦翘虽然心有不忍,却也无能为力。她能医,但是没药,她也爱莫能助。

萧北七见她这般,安慰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你不必太过自责。”

“嗯。”秦翘心不在焉的应了一句,将从娘家带回来的药箱放进房中,准备打扫一下卫生。

萧北七指着秦翘随意放在房中木桌上的药箱问道,

“之前不曾见你带着东西,去尧山镇买的吗?”

“不是,它本来就是我的东西。”秦翘看着萧北七,想要从他的脸上读到一丝其他的情绪或者破绽,但他俊逸的脸上没有什么不一样的表情,始终对她展示着淡淡的微笑。

温柔且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