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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多大年纪?发病多久?”秦翘问道。

沈巍山不敢耽误,立即将刘员外发病之初的脉象和症状告诉秦翘。还将这一个月他对刘员外开过的药方,告诉了秦翘。

秦翘一边认真听沈巍山说话,一边检查刘员外的口鼻眼以及诊脉。等沈巍山说话,秦翘对刘员外的病已经确诊。

沈巍山见秦翘一直在默默替刘员外诊脉不说话,顿时心里没底,“梁夫人可有办法根治此病?”

“根治倒是不难。”秦翘看沈巍山一眼,“不过有几味药材比较难寻。”

“什么药材?梁夫人不妨直说。”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说道。

沈巍山立即说道,“梁夫人不知,这刘员外家正是做药材生意的。夫人想要什么药材,尽管写出来,他们

自然能想办法寻到。”

“如此甚好。”秦翘起身走到书案前,提笔写下药方交给了沈巍山。

沈巍山接过药方看了看,顿时茅塞顿开,“妙,真妙!我当初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这几味药材呢?”

沈巍山觉得自己将秦翘留下简直太对了,欣喜之余,不免犯难,“寻药需要时间,但刘员外这种情况,只怕等不到药寻回来……”

“我可以先稳定刘员外的病情,药方里的药还请尽快寻回。”秦翘从药箱里翻出针包,命人脱掉刘员外的靴子,然后用银子在刘员外的脚底扎针。

“这是?”刘员外的儿子刘勋,也就是那位三十多岁的男人,他此时正一脸疑惑看着秦翘。

虽然秦翘带着面纱,看不见她的脸,但她身形和说话的声音明显是个年轻少女。若非她是沈巍山推荐的人,他断不敢让她给自己的父亲看病。

“准备痰盂。”秦翘并没有时间回答刘勋的话,命人取来痰盂,并吩咐人将刘员外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