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多，但说明还是有的。

也就是说，这头蛇之前应该遇到过帮助过它的人，所以对人还是产生了信任。

大蛇嘴巴逐渐收回，不过依旧俯视着徐缺。

“我讨厌撒谎的人。”大蛇说道。

“我也是，我知道你心中有着遗憾，可以说说看，搞不好我能帮助你。”

“我原本，是住在这片竹园的一条小白蛇，在这片竹园里，只有这一户人家，有一次，我记得那还是在清朝吧……”

“清朝？”徐缺一愣。

寻思着这都上百年了，这条蛇的愿望搞不好和王问天那头老僵尸差不多，这上百年自己怎么帮它？

不由得，徐缺为难起来。

不过这条白蛇显然还在回忆着，没看徐缺，自顾自的继续讲述。

“那一年，兵荒马乱，发生了同治大屠杀，附近村庄不少居民被拉去陕北抵抗，这户人家，除了留下一个五岁的男娃，所有男丁也都被抓了壮丁。”

“有一次，我有了身孕，产下十几个蛋。”

“哦。”徐缺点点头，下意识的看了看她的肚子，寻思着这头蛇这么大，那蛋有多大？

“别多想，我那时候身子还没这么大。”巨蛇声音冷漠，“而且，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已经是蛇了。”

“那你是什么？”

“听没听说过，小蛇变大蛇，大蛇变蟒，蟒变蚺，蚺变姣，姣变龙么？”巨蛇说道。

“蟒变蚺，蚺变姣，那你现在是……”

“我现在是人首蛇身，所以，我现在是姣！”

“姣。”这一刻，徐缺愣住了，没想到神话中的生物现实中真的会看到。

不过想想也，猛鬼楼这等神奇的东西都有了，有姣似乎也并不奇怪。

这时候，徐缺能够感觉到，绑住他身体的蛇身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