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陈爱歌，很抱歉，我和你的第一次见面以这种方式……”

“不过，为什么让你自己看清自己，我只能这么做，我知道，你是个优秀的律师，在你的人生履历中，你的第一宗官司是在二十八岁，那时候，你帮助的是一个孤寡老人，你被新闻记者报道说，你是个品德高尚的律师。”

“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你逐渐变了，你爱慕虚荣，贪慕钱财，你收受贿赂，寻找着每一个漏洞，替那些大财团打官司，你已经不折手段。”

“我不明白，你明明已经那么有钱了，为什么还在昧着良心替那些大财团赚钱，替他们剥削普通人。”

“你难道不知道，贪婪，也是一种罪孽！”

“事实上，我已经观察你很久了。我注意到，你的贪婪，非但没有任何停止，反而越来越贪婪。”

“我无奈的确定，你有罪。”

“你不是爱钱吗？那我把钱给你。”

“呜呜呜呜……”

随后，收音机里传来纸张的声音，一个女的呜呜呜声，最后声音戛然而止。

“咔擦！”

宋芳芳关闭了手机，神情严肃道：“徐缺，你怎么看？”

“死者死前和凶手待在一起，凶手最后是以蛮力将钱强行塞入死者嘴里，这一点，和之前那个胖子的死因一样。”

“不过信息还是太少了。”徐缺摇摇头，“你有更多的现场照片吗？”

“嗯，我都存在手机里了。”

说着，宋芳芳拿出手机。

这些都是警方的第一手资料了，宋芳芳能拿到这些，可想而知她的人脉还是很广阔的。

宋芳芳开着车，没有说话。

而徐缺仔仔细细的一张张将照片翻看过去。

死者的照片非常恶心，甚至可以说残忍，很难想象陈爱歌这个女人在死前遭遇了多大的折磨。

每一张百元大钞塞入她的嘴巴，尖锐的纸张将她的喉咙都戳破，鲜血流的一桌都是。

另外，耳朵里，特别是眼眶，不知是先挖出的眼睛再塞入钱，还是直接将钱卷起来塞入她的眼睛。

不管哪一种塞入方式，想想都无比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