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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徭役,这三个字无数人都感到惧怕。

落后的技术很多事情只能依靠人工来完成,其中的艰险就是不死也得脱层皮。

“陆友家的,你可不能胡说,上一回服大役还是十几年前的事。”

听到消息的刘木从小作坊中跑出来,满脸的惊恐。

唯一的儿子当年就是去了再没能回来,成了他一生都无法碰触的痛。

想到此,顾不得男女有别,颤抖的大手死死扯住妇人衣摆,非要求个答案。

林大婶被刘木那双惊狂的眼震住,小心翼翼说道:“这种事,我怎么敢乱说。”

谁都知道大徭役可没得商量,圣旨一下,不听从的重则杀头坐牢,轻则流放苦寒之地。

若是交由地方官府组织的,倒有大的运作空间,当然也不需要那么多人。

一般都是每个村挑几个,还可以出点银子摆平。

“老刘别急,我们先去打听下情况。”陆有粮叹了口气,好日子才过上两年呢。

众人积极响应:“对对对,村长肯定知道。”

此时平地上已聚集了百来号人,浩浩荡荡准备同往。

“行了,都别嚎了。”陆村长背着手大步走来。

他指向前头站着的几个半大小子道:“去,拿上啰鼓,每家去喊人,都到宗祠门口来。”

大伙这才消停,挨得近的赶紧回家搬凳子。

陆有粮和刘木心急如焚,哪还顾得上其他,追着村长的身影而去。

“二嫂你好好待着,一会爹娘回来让他们在家等消息。”陆轩返回院里抓起两个小椅子就跑。

“哎,你慢点。”刘小草也着急,奈何条件不允许她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