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还能怎么办?只能先放下内心淡淡的忧伤去安慰那位内心被醋泡了的爷了。

开学前一天,韩尧死活说要回去收拾东西,并告诉肖暮明天早上再来接他。

肖暮心生不悦,威逼利诱之后,只能冷着脸同意了。

羽。

溪。

独。

家。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韩尧一脸乖巧,其实内心快要嗨翻了。

这几天肖暮夜夜笙歌,旧伤未去,又添新伤,小/菊/花肿到厕所都上不出来,简直不把他当人看!

明天就开学了,这他妈走路要还是斜着走,还要不要见人啦!

一到地方,韩尧飞快地解下安全带拉开车门跳了出去。

“我上去坐坐。”肖暮一本正经地也要下车。韩尧脸色一变,又赶快撤回来堵着车门不让他下来。

这他妈一坐铁定又是一夜。

“有什么好坐的!你赶快回去把你的东西收拾一下,别明天去学有忘带的。”

直到车子消失不见,韩尧才放心地上楼。

万万没想到,到了自己家门口,韩尧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家的铁门怎么换了?

韩尧瞬间手脚冰凉,一个不好的预感在心里钝钝地漾开,颤抖着拿出钥匙捅进锁芯里,却怎么也捅不开。

一个是平钥匙,一个是十字锁芯,怎么可能捅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