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测试就在一周之后，韩尧默默看了上了大半本的生物和化学，心塞到不行。

下午的时候递给肖暮一张化学卷和生物卷:“正好连着两节自习，你把这给做了，我先看看你底子，还有的没的救。”

谁知道肖暮一节课就把两张卷子给画完了，下课铃响之前就把卷子给了韩尧。

本来就没报什么希望，毕竟如果没背化学公式的话，天才也是做不出来相关题目的。可是对改完答案，韩尧就深深感受了来自世界的恶意。

事实证明，有些人，一出生就在大多数人的终点。

化学卷子不算简单，本以为肖暮顶多蒙对几道选择题。但出乎意料的，除了一些特殊物质的用法和名称，涉及公式计算配平的，肖暮全部都做对了。

韩尧转头睥睨翟楚:“你是不是偷偷给他说答案了？”

翟楚正在描字帖，连头都没抬:“没有。”

韩尧放下心来，翟楚除了做题其他时候都是一根筋，这种原则性的问题他是不会撒谎的。

肖暮喝了一口水，不屑地哼了一声。

“那你怎么都知道？”韩尧惊奇道:“我看你书都是白的。”

“你不是给我总结过化学公式，我看过几次。”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来了几张纸，可不就是韩尧总结的化学公式大全嘛。可纸张显然有些旧了，蹂躏的痕迹很是明显。谁都不是神童，这可不是看几遍的问题。

韩尧突然觉得自己又不够了解肖暮了。他有天赋，但他也努力，可他从来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