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当天晚上韩尧就翻箱倒柜地找出安雨睿藏在他家里的几张光碟。

在沙发上看着电视上的苍老师搔首弄姿撸到半夜。

第二天早上坐在肖暮的车后座上脸都是惨白的。但他同时悟出一个道理,苍老师的魅力果然是杠杠的,撸他三四次都不带踹气的。

“确认”了自己性取向的韩尧毫无心理负担(自欺欺人)地趴在肖暮的背上睡过去了。

周五放学,肖暮说他之前学校的朋友找他,今天不能送他回家之类的云云。韩尧立刻就说,有朋友叫出来玩时好事儿,赶快和他们去愉快的玩耍顺便交流感情什么的。

“回到家给我发个短信,嗯?”肖暮吧把韩尧送到停车处。

小破自行车一个星期没骑上面就落了一层灰,韩尧从演草本上撕了两夜就随便糊弄了两下就骑了上去,小屁股抬就看到上面两个灰扑扑的阴影,看着肖暮脸都黑了。

韩尧小声嘀咕:“我自己骑了十几年呢,还没给谁抱过平安。”

肖暮伸手狠狠拧了他一下屁股,直接道:“你骑自行车到家顶多一个小时,现在是六点四十八,八点之前必须给我报备。”

“麻烦!”韩尧呲着牙拍开他的手,小鸟一样就骑着小车冲出了好几米:“好好玩儿吧您那!”

刚骑进熟悉的小胡同,就看到七八个男女倚在墙上,香烟的火星在嘴间一闪一闪的,拿烟的姿势很是老道。可仔细一看才发现他们穿着校服,明明都是学生。

校服的样式却不都一样,还有别校的。为首的张猛在一群染着五颜六色头发或是穿着超短黑丝把校服穿得流里流气的男女中间,看上去居然最正直乖巧。

韩尧心里一紧直接做出判断,骑着小车转头就跑,却不想后面一个书包直接砸过来,后车轮一歪,韩尧身子不稳,用脚支地险些摔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