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韩尧缩了缩脖子又挪回去了,嘴里嘟嘟囔囔地:“幸好你不冷,不然这么小的衣服根本不够两个人盖……”

“……”

可能真的是困极了,韩尧不一会儿就小鸡啄米起来。可就这种过山车般的震颤感,他能睡地安稳就怪了。

换了好几个姿势都不舒服,闭着眼睛眉头皱着,小狗似的哼唧了好几声。

本来肖暮和安稳各自占一边,这韩尧折腾了好一晌,挪来挪去竟又到肖暮身边了。

这货这么作,肖暮本来想臊着他,谁知道刚想起身往旁边坐一点,韩尧一个小猫扑食,就一头撞进了肖暮怀里。

清香的,暖暖的,最重要的是,一点都不抖。

韩尧满意地咂了咂嘴,不动了。

可没出5分钟,韩尧又不满意了,他老觉得自己自己头下面的枕头变成了鼓,咚咚咚咚越敲越响。

于是韩尧的小脑袋就往下移,最后在肖暮的裤裆上软着陆。

这次不仅暖和还是软的,韩尧又满意地咂了咂嘴,还用脑袋蹭了蹭。

肖暮心里一股邪火烧地蹭蹭的,你不仅把我弄到货车上,现在居然想枕着我的老二睡觉?

反了天了!

大手扯着韩尧的衣领要把他拽起来,谁知道那家伙脑袋跟个铁钟似的,弄都弄不开。

肖暮叹了一口气,只能把腿给伸直,把那货的头往下移了一点,让他躺在了腿上。

韩尧正梦见自己被野猪追,他觉得自己腿上使不出力气,野猪一举把他扑倒了,在他的屁股蛋子上咬了一口。

那钻心的疼怎么那么真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