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若汐心思一转,就泫然欲泣道:“要不我也转学过去吧。”

“不行。”肖暮立刻回答,脸上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赵若汐把目光投向肖父,谁知道肖震海这次也沉默不语,过了半晌才说:“那里生活辛苦,怕你不习惯。”

赵若汐心里凉了半截,肖震海看着对她慈爱,也不过是看在父亲的面子上。五十多岁的人,表面上看上去稳重和蔼,私下手段就有多凛厉,一切表象都是岁月沉淀下来的东西。在这个城市他一步步走到这个地位,是没有什么人好敢在他面前造次的。

赵若汐只能不甘心的点了点头。

送走赵若汐后,肖震海把肖暮叫到书房。刚刚温和的神色早已不复存在,像对他刚刚的表现很不满意。

“不管怎么样,面子功夫要做足。”

“像你一样笑脸相迎,其实只是想要赵家城东的一块地皮?”

肖震海并没有显地很惊讶,甚至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这些你要学会。”

所以说肖震海是这样的人,即使是年轻刚开始就一起打拼,一起发家致富的朋友,在可能会获得更大的利益的时候,也会毫不犹豫地坑一把。

“我没兴趣,也不想学。”

肖震海像是习以为常了一般:“你从小都喜欢武逆我,但不该以你的前途做代价。”

肖暮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想坐在这个位置上的人,有很多。”肖震海拍了拍眼前的桌子:“且不说除去你叔叔,就说你表哥,就是你未来的一个竞争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