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煦阳很快拾掇好,来到厨房,从后面抱住了还在忙活的程末。

弟弟的头发有些长了,该剪剪了,宋煦阳想。他伸手捋了捋,程末被头发遮住的一截白/皙的后颈就露了出来。宋煦阳看得挪不开眼睛,不知不觉亲了上去。

程末痒痒,一缩脖子就要逃,被宋煦阳箍在怀里。

“哥哥,别闹,我饭做一半呢。”

宋煦阳揪下了程末身上的围裙:“别做了。”

程末的眼神随着围裙滑落在地上,红着脸盯着自己的脚尖,小声道:“不做饭哥哥吃什么。”

“你说呢。”宋煦阳的手环得更紧,鼻息重了起来,“改主意了。兔兔那么可爱,就要吃兔兔。”

宋煦阳一把打横抱起程末。

程末身体腾了空,两条腿搭在宋煦阳的胳膊上,他象征性地挣了两下,没想到拖鞋挣掉了,一只鞋子好巧不巧地飞进了洗碗池里。

“啊呀!”程末出了洋相,慌得喊出声,宋煦阳偏偏抱着不让他下地。程末只能赤着两只白白净净的脚丫干着急,一时臊得脚趾都蜷了起来。

“兔兔挺讲究啊,还知道进池子里先洗洗。”宋煦阳看着怀里的弟弟,又是好笑,又是喜欢得紧。

程末在轻微的眩晕感里伸手捂了眼睛,从指缝里偷眼望着哥哥。随后他的视线就被遮住了——宋煦阳低头吻了上来。程末的视野里只有宋煦阳。程末的世界里也只有宋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