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末很紧张。宋煦阳一边抽/插,一边安抚道:“别怕,末末不怕。”

程末被哥哥蛊惑,也被他安慰。实际上,宋煦阳身上的气息是最好的镇定剂,是从小到大最舒适的港湾。

宋煦阳手上的动作略微加快了一些,试着进了两指,程末的身体很快顺从了他的节奏。宋煦阳那里已经跃跃欲试地挺立起来,他抽出手指,把那里贴上程末的臀缝,来回擦蹭。

身下的弟弟白/皙而柔软,宋煦阳爱弟弟爱到舍不得,压抑着征询:“末末,要吗。”

程末低低地喘:“要,要哥哥。”又说:“哥哥要了我,要了末末。”

宋煦阳的胸膛贴上程末后背的蝴蝶骨。朱砂痣吻上朱砂痣,心尖血融合心尖血,经年的封印终于缓缓开启。

宋煦阳将下面一点一点推进去。尽量轻,且慢。

那里和手指不一样。程末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宋煦阳勉强控制住欲/望,粗重地喘息着,哑声问:“疼?”

程末意乱情迷,他曾经渴望的和不敢渴望的,这一刻都触手可及。爱意稀释了痛觉,他摇头。又忽然想起来什么,手伸向后背,慌乱地去挡自己身上的疤痕。“哥哥不要看,很丑。”

他嘴里小声呻吟着:“不要,不要后面……很多疤、很丑……”

宋煦阳的心被这句话揉了个稀碎。压制不住的欲/望和疼惜排山倒海而来,他握住程末的手,在程末的身体上起伏着,一遍又一遍进入他,叫他:“末末,宝贝。”他试图填满他,补起他的心肝儿身体上的百孔千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