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beta和oga生的孩子容易早产。”林知绎自顾自地说。

周淮生试探着问:“我们第一次见面,不就是在医院吗?那天卷卷正好哮喘发作。”

林知绎皱起眉头,反驳道:“我们第一次见面不是在酒吧门口吗?你撞了我。”

周淮生怔然地看着林知绎,看了许久,直到卷卷拽了拽他的裤腿,他才回过神,卷卷仰着头说:“爸爸,要喝水。”

周淮生去餐桌边拿保温瓶和卷卷用的水杯,他的手有点抖,水撒出来,林知绎觉得奇怪,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周淮生僵硬地笑了笑。

“对了,那卷卷的爸爸呢?”

周淮生猛然望向林知绎,在对上林知绎疑惑的眼神后,情绪才慢慢平复下来,林知绎真的忘了,他好像再次失忆了。

一个人怎么会失忆两次呢?周淮生搞不懂,但他想:那样不堪的记忆,忘了也好。

他把水杯递给卷卷,又去茶几下面拿了哮喘药,放到卷卷手里,才回答林知绎的问题。

“离婚了。”他说。

和后勤组的人说的一致,林知绎也没有太意外。

“为什么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