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国的战略研究所,他们在世界各地都养了许多马甲机构,放心,今晚就端掉他们安排在欧洲的几个点,好让他们先狗咬狗一会。”傅承夜说的漫不经心,但眼里却精光乍现。

“辛苦烛龙殿的兄弟了,这些年,许多军方不便插手的境外事务,都是你们在做。”可是,却不能给他们该有的荣誉。

“邹上将不必内疚,军方也给我行了不少方便,烛龙殿的兄弟们或许并没有什么大志向,给家人最优渥的生活,就是他们唯一的愿望。”傅承夜想起那些个鲜活热血的生命,心下更多了一分自豪。

“对了,听下面人说,烛龙殿一直在找一个叫破风的人?”邹正平想起上次他的手下跟他请示,能不能把破风给军部解机关锁的时间地点透露给烛龙殿。

傅承夜点头,但并没解释。

“我听手下人说,他身手不错,确实有些本事,解完机关锁没几天,就给军方寄了一大箱连技术部都没见过的机关锁。”

“身手是不错,但太过桀骜不驯。”傅承夜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

“你不会是因为被破风抢走了机关锁,就怀恨在心吧?”邹正平想起,当时他打电话告诉傅承夜,机关锁被韩卓然带回军部时,傅承夜的语气好像确实有些不太高兴。

傅承夜是烛龙殿殿主的身份,只有韩大帅和邹正平,以及他们两人的心腹知道,就连韩大帅的儿子韩卓然都不知道。

当初,邹正平为了保证能够顺利拿到机关锁,不仅派了军方的人出马,还派了烛龙殿从旁帮忙。

“怎么?军方想要招揽破风?”傅承夜眼里露出几分不赞成:“此人桀骜难驯,不适合纪律部队,烛龙殿倒是可以考虑一下。”

“那你们招揽到他了吗?”

傅承夜:“……”

邹正平难得逮到嘲笑他的机会,当然要损一下:“怎么,二爷也有办不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