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后来,她就在月复一月中,被关腻了。

因为旧剧情实在是循环了太多遍,而她能活动的地方又只有这么一点。那让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在一艘永远也靠不了案的邮轮上,在大海上漂了那么久,那么久。

现在,她甚至都已经没有了反抗这个前世be副本的兴趣了。

被困在这里的时间越长,她就越是怀念北极与南极,也怀念那个对她来说就是真实世界的临海城。连回忆中突然从海面跃起的虎鲸都会让她高兴很久。

俞凌波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倦鸟。如今俞凌波唯一想要的,竟只有归家。

她想要回家,然后将她已经积攒了很久的力量都用上——做一个真正的,她自己。

“我觉得,应该快了。”

赵昊宇转向俞凌波,等她的下一句话。

“我和你已经定亲了,他们说,等你经受了父亲给到你的考验,我们就该成婚了。但是,事情不可能会这么顺利。变故很可能会在成婚前后。”

河对面的俞家三兄弟之间的这场戏已经演完一遍了。

于是他们就开始将这场戏又演起了第二遍。

俞凌波只是把这场新刷新出来的戏看了两遍,但等到它循环到了第三遍的时候,俞凌波便深吸一口气,将脸转向了别处。

原来,她对于这些一遍遍重复上演的剧情,已经这样没耐心了。

赵昊宇也就在此时说道:“邺州过去是我父亲的封地。我父亲的旧部,还有我的族人有不少都在那里。这次我去邺州,应该是打算把这些人都联合起来。”

俞凌波:“所以,你就快要动手了?”

赵昊宇没有再说“也许吧”,以及“可能”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