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凌波本想帮他一把,可骁远显然不是个只有外表能看的花架子。

背起个人来,居然一点也不费力。

不仅如此,他还在跟着俞凌波的时候,气也不喘地和她说起话来。

骁远:“你的身体,好些了吗?”

上次俞凌波在大学的校园里突然失去意识,就是骁远把她送去医院的。

但是医院自然检查不出她晕倒的真实原因,只说她是疲劳过度。

见这个萍水相逢的男孩这么关心自己,俞凌波就说自己可能是刚从阿根廷回来,时差还没调好。

这也姑且能算是个……还有些道理的理由了。

在那之后,骁远也有在微信上和她联络过,却没有显出过分的热情。

让俞凌波感觉自己在滨海好像多了个朋友似的。

但被人当面这么问,俞凌波还是会挺不好意思的。

俞凌波:“好多了。”

她不光好多了,还已经在一周的时间里,几乎每天晚上都出来这样“钓鱼执法”了。

俞凌波心虚。

她心虚得就只是低着头看手机,生怕对方问起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自己一个人在街上。

可有时候,心虚和害羞在外在表现上其实是相似的。

在光线不好的夜晚,则更是近乎一模一样。

那让正背着一个沉甸甸的陌生人的骁远感觉到……心里有了一丝很清新的甜味。

他的确没有问起俞凌波怎么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里。

他只是说出了他在见到今晚的俞凌波之后就一直想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