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老师,你也喜欢燕名导演?”

余烬忽然被截了话题,他皱着眉顺对方视线看过去。

——愿我们同在余老师最爱的燕导镜头下,表演个痛快。

听见这话余烬一顿,半天才勉强想起来,一公的舞台导演是最近刚拿了奖的燕名。

抽走夏迟晴的纸,他随意回复:“这些年媒体采访问圈内最欣赏的导演,我确实总会想起燕名的《至水》。”

“《至水》吗?就是那个讲落水孩子的故事?”夏迟晴瞬间抬起头,晨光落入眼眸:“大一的时候我看了《至水》就很喜欢燕导,没想到余老师也是。”

不过《至水》是燕名穷困潦倒时所拍,从没有公映过,只有在回母校宣传时放了一场。

“余老师和燕导认识?”

“我们没有见过。”

“那……”

夏迟晴困惑,很快想到了一种可能。他突然不可思议地开口::“难道六年前我们在同一间教室、看了同一场电影……”

余烬没说话,他想到了那一年也是这样的雨天,不过大约是在冬季。有一滴雨从窗边飘进落在了夏迟晴鼻尖,湿润感让他轻轻地皱了鼻子,很快鼻尖就有些微红。那天他才知道,原来夏迟晴鼻尖上藏着一颗咖啡色的痣。

低头笑了声,余烬的话混进了雨,有些模糊不清:“我确实是在su看的,好巧。”

不知想到了什么,夏迟晴突然有了个绝妙主意,上前一步。

“余老师,我刚知道一公还要考察曲子新编和舞台设计。”

“所以?”

他仰起头,露出了一点认真的笑:“所以我想邀请您加入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