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付你工资?”段永璋问她,“你不开门,现在就给我收拾收拾走人。”

保姆打开了门,段永璋关上了门,问:“她人呢?”

“太太在房间里。”

段永璋走到房门口:“你他妈给我开门。”

“开什么门?我在你心里还有一点点分量吗?我辛辛苦苦给你怀着孩子,明知道你去那种场合就是被人看笑话的,舍不得你去?我都是为你好,你听得进去一句吗?还是说,你心里还有那个女人,是放不下那个女人才去的?”

被说中心事的段永璋恼羞成怒,一脚踹开了门,这个时候谢诗雨才知道一个暴怒的男人是多么可怕。

段永璋过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拎起来,头发被扯得头皮都快掉了,谢诗雨被迫起来疼得哭叫:“段永璋,你还有没有良心?”

“我怎么会有良心?有个女人愿意为了我放弃天赋,照顾家庭,我都不满足,出去搞女人。这样的狗东西,你居然还巴望我有良心?”段永璋死死地盯着眼前的女人。

谢诗雨泪流成河,这次绝对真情实意,疼得要死。

段永璋看着眼泪鼻涕的女人,真不知道自己当初是怎么看上这么个玩意儿的,才害得自己妻离子散?想起那次在外地比赛,穿着紧身裙的她是赛场上的一道别样的风景线,她在第一天晚上敲他的房门,用清纯的笑容,手里拿着他的照片说:“段神,我是你的粉丝,能给我签个名吗?”